
前言 联合国重磅发声,认定以色列在加沙地带对巴勒斯坦人犯下种族灭绝罪行,指控其实施了杀戮、造成严重身心伤害、破坏生存条件、阻止生育等暴行。 以色列却坚称军事行动是对哈马斯袭击的自卫反击,斥责联合国报告“歪曲事实”,完全基于“哈马斯的谎言”。 如今,国际法院已受理南非对以色列的种族灭绝指控诉讼。这一案件究竟将如何发展?以色列的“自卫”说辞能否站得住脚?
当联合国调查委员会那份72页的报告摆在世人面前,“种族灭绝”四个字像一块巨石,砸向本就动荡的巴以冲突漩涡。 这场争议从来不止是“谁对谁错”的简单评判,而是缠绕着法律定义、立场博弈与平民苦难的复杂困局。 要读懂它,或许该跳出非黑即白的对峙,从争议的核心脉络里,看清各方立场的逻辑与裂痕。 一、法律标尺下的“种族灭绝”:意图与行为的双重拷问 判断“种族灭绝”,不能只看伤亡数字,更要对照1948年《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》的核心标准, 行为+特定意图 。 报告显示,以色列实施了四项关键行径:屠戮巴勒斯坦群体成员,对其造成严重身心创伤;蓄意营造毁灭该群体的生存环境;还设法阻止其生育。此等恶行令人痛心。加沙最大生育诊所遇袭导致4000枚胚胎损毁的细节,正是“阻止生育”最刺眼的注脚。 但争议的焦点恰恰在“意图”上。 调查委员会的依据很明确:以色列领导人的言论与军队的行为模式。 总理内塔尼亚胡称加沙为“邪恶之城”要“变成废墟”,前国防部长加兰特直言“与人类动物作战”,这些表述被解读为对整个巴勒斯坦群体的敌视。 而军队用重型弹药造成数万人死亡、系统性攻击宗教文化场所、围困导致饥荒,这些行为模式被认为指向“部分毁灭该群体”的意图。
以色列的反驳则紧扣“意图”的另一面:其行动目标是哈马斯,而非巴勒斯坦平民。 2023年10月7日,哈马斯发动袭击,致使1200名以色列人丧生,251人遭劫持。此事件成为其所谓“自卫”行动的起始点,背后的复杂局势引人深思。 以方强调,军事行动中已尽力区分军事与民用目标,平民伤亡源于哈马斯将设施藏在平民区,自身绝无“毁灭群体”的意图。 这里的关键矛盾,在于法律对“意图”的认定,是看公开宣称的目标,还是看实际行动带来的后果? 调查委员会选择了“后果倒推意图”,以方则坚持“目标决定性质”,两种解读让法律标尺出现了偏差。 二、立场对峙中的“事实”:被视角过滤的真相 在这场争议里,没有绝对的“客观事实”,只有被立场过滤后的“呈现事实”。 以色列眼中的“事实”是:哈马斯先打破和平,自己的行动是合法自卫,且已尽最大努力保护平民,联合国报告依赖“哈马斯编造的伤亡数据”,三名调查专家是“哈马斯代理人”。 而调查委员会与支持报告的一方,看到的“事实”是:加沙90%房屋被毁众诚速配,医疗、供水系统全面崩溃,联合国宣布出现饥荒,超过6万人死亡(数据来自哈马斯控制的卫生部,但多个国际组织未否认其大体趋势)。 这些苦难远超“打击恐怖组织”的合理范畴。 更重要的是,调查委员会并非单方面指责以色列,此前已认定哈马斯2023年10月7日的袭击构成战争罪,这种“双向追责”让其立场更具说服力。 毕竟主席纳维皮莱曾主持卢旺达问题国际法庭,两位成员也是资深人权专家,专业背景让报告不至于沦为“单方控诉”。 双方都在强调“事实”,却又都在筛选“事实”。 以色列回避谈加沙的人道主义灾难细节,聚焦于自身遭受的袭击。
支持报告的一方则较少提及哈马斯袭击的原始伤害,侧重加沙平民的苦难。 这种“选择性呈现”,让争议陷入“各说各话”的僵局,却也暴露了冲突的本质:双方都在为“自身生存”辩护,却都忽视了对方群体的生存权。 三、争议之外的核心:被遗忘的平民与人道主义底线 当各方为“是否种族灭绝”争论不休时,加沙的平民正承受着最实际的苦难。 他们不是“哈马斯支持者”或“以色列对立面”,只是想活下去的普通人,失去家园的老人、在饥荒中哭泣的孩子、因医疗系统崩溃无法救治的伤者。 这些人的处境,才是衡量一切立场是否合理的终极标尺。 联合国报告的价值,或许不在于给以色列“定罪”,而在于提醒世界:任何冲突都不能突破人道主义底线。 以色列有自卫的权利,但自卫不能以整个加沙群体的生存为代价;哈马斯有反抗的诉求,但反抗不能以伤害无辜平民为手段。 当重型弹药落在居民区,当胚胎在诊所被炸毁,当孩子因饥饿失去生命,无论用“自卫”还是“反抗”来辩解,都显得苍白无力。 如今,国际法院已受理南非起诉以色列“种族灭绝”的案件,调查委员会三名成员虽已辞职,但争议远未结束。 解决问题的关键,或许不在于纠结“是否种族灭绝”的标签,而在于让双方回到谈判桌前,停止将平民当作博弈的筹码。 毕竟,在生存权面前,任何立场之争都该让位于对生命的敬畏,这才是这场争议最该指向的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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